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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受失敗,變成痴女吧。

「阿俊!拎晒啲錢出嚟!」講完棒球部嘅石田一棍毆落我大脾到。 「呀!無喇……我真係無晒錢喇……」 「真係無?」身後摔跤部嘅川崎加強勒喺我頸嘅力度,令我不得不猛咁拍佢手臂示意佢停。 「應該無架嘞……」揸住手機影相、攝影部嘅登野講,「我哋有佢『自願』影嗰啲裸照,唔會講大話。」 「咁就算喇!記住下次問屋企攞多啲錢!」石田又毆咗我一下;川崎同時鬆開佢嘅頸鎖,踢向跪喺地上係咁咳嘅我。 登野行過嚟,掃一掃手機俾我睇。熒幕上顯示我嗰晚喺學校,被迫著上一啲女性暴露服裝,擺出撩人姿態嘅相片。 「你睇你嗰晚幾開心?」登野嘲笑我。 「你用軟件抹走晒啲瘀傷,同埋將我改成笑樣!」我擠出一啖氣,好嬲咁講。 「鬼叫你由細到大都皮膚白淨,細細粒粒,個樣又似女仔咩?」石田踎喺身邊,搭住我膊頭講,「呢度鄉下地方,男多女少,當幫下朋友解決一啲問題囉。」 「講咁多做咩?」川崎喺個背囊度拎咗個金色長假髮、超細比堅尼同超短學生百摺裙出嚟,「要唔要執返劑先返走?」 「都好。」石田舔舔嘴唇,扯開我件校服。 「我照舊守尾門,拍完條片先搞。」登野將手機轉做影片模式,用鏡頭對住我。 「咁我嚟打響頭炮!」川崎將假髮套上我頭,趁石田壓住我時除咗條校褲,換上嗰條超短學生百摺裙。 「救命!唔好!」 不過,喺呢個小鎮,喺離學校幾乎兩公里,喺呢片山腰上隱蔽嘅空地內,根本唔會有人聽到。 ※ 太陽開始落山,佢哋亦完事離去,淨低我自己一個人。我一邊喊,一邊用手巾抹去屁眼上白色紅色嘅混合液。之前幾次佢哋會打到我反抗唔到,先會除我套校服,但今次變本加厲,連校服都扯爛埋。我只可以淨係著住件校褸,盡量用皮帶勒住校褲,忍住屎眼嘅痛楚行返屋企。 「我返到屋企喇……」打開門我大叫一聲,但我知道根本唔會有人應我。阿爸喺大城市工作,阿媽喺便利店返夜更幫補家計,平日晚飯時間好多時只有我一個。 我好想同父母講呢件事,但每次見到佢哋,我唔想佢哋擔心,只想一家開開心心過一日,結果就一直將呢件事埋喺心底。 孤伶伶食完冷冰冰嘅即食快餐,無助又無處發洩嘅我又喊咗出嚟。停唔到,點都停唔到,於是我衝出屋企,喺寂寂無人嘅街道係咁跑。 唔知跑咗幾耐,唔知跑到邊度,只知道我終於攰,要停落嚟;但當我停落嚟,屎眼嘅痛又湧上嚟,要我繼續跑去忘記佢。我已經跑唔郁,只能夠行,最後行到一座神社門前。 我一向唔信有神,但依家好想有神去解決呢件事,於是我行上樓梯,嚟到供奉箱前。摸一摸褲袋,但所有...

青春不去莫道生,心事未完豈能死

就在黑衣人對上監院之時,那邊廂的那喀也和剩下的竹園三子拼死相搏。


雖然少了四把劍,也沒有監院的鈴聲,但那喀已受多處劍傷,每一個動作都把傷口再次撐開,劇痛非常;即使他能忍住痛楚,右腿的傷使他步法比平時遲緩,不得不以更快的刀去格去擋。

三子不斷從上中下、左中右進攻,幸好那喀的刀又長又寬,一招擋兩劍,兩招格三劍還有餘招進迫,一時間四人鬥得互有攻守、難分難解。

「真難纏!」道童暗罵;他心知若然前後夾攻,那喀必然守不住,但同時其中一人,甚至兩人,必被那喀當場劈開兩段,「沒辦法,只能這樣。」

三子依舊舉劍往那喀的左中右刺去,但這次道童故意拖慢步法。左右先至而中路後發。就在兩劍離那喀不遠之時,道童從後往二子的背雙掌推出,二子的劍忽然衝前往那喀刺去!

突如其來的快劍使那喀大吃一驚,綠刀不禁慢了半拍;擋得到左劍,擋不住右劍,半邊刃陷進他的右邊大頭肌,握刀的右手也鬆開了。

「不能掉!」左手立刻伸出,指尖剛好拿得到綠刀,猛然迴刀往二子的胸口劈去。已經失去平衡的二人避無可避,胸膛有如被雷劈開了一道裂痕。

可是,那喀的危險還未沒完。後發的劍尖對準他右胸已久,伺機乘風向前;那喀右腿無法隨心而動,只能靠左腿不自然地往左撲開。道童劍風已到,劍刃剛好從他腋下穿過,半分也傷不到。

「竟然?!」道童此招未能得手,大為錯愕。此時那喀右腋一合,把劍夾住,左手向道童頸上揮刀。情急之下,道童棄劍滾開,才能避過一劫。

「卑鄙道童!」那喀怒道,「竟然推自己師兄去死!」

「噗!哈哈哈!」道童忽然大笑,「師兄?看來我的稚顏真好騙人,難怪不少婦女都被我哄得財色雙奉。」

「甚麼?!」

「我是竹心觀的副監院,第二把交椅,竹園七子的大師兄!」說罷縱身一跳,消失於藥王殿內。

那喀左手握刀,從後跟上,也衝入藥王殿。

殿內燈火搖曳,燭光陰暗,但座在中央的黃金道像依然金碧輝煌,彷彿自身會發出光芒一樣。

那喀一邊眼看八方小心道童偷襲,一邊趁機撕掉部分衣服,把右腿和右上臂這兩個比較深的傷口紮緊。

「慢慢綁好,不要急唷~」

正當那喀咬著另一邊布頭紮好右臂的傷口時,道童從殿的一個角落走出來。

那喀立刻拿起綠刀,擺好架勢,準備迎戰。

「你知道他是誰嗎?」道童只是不慌不忙走到道像旁,右手撫著它盤著的膝蓋,「它是我最崇拜的孫真人。」

「他精通醫術,結合道家和醫學,積極提倡養生;」道童續道,「尤其他對煉丹成仙的看法,深深吸引了我。」

「那你為甚麼不好好鑽研醫術,濟世為懷?」

「濟世為懷?」道童一聲冷笑,「世人根本不會珍惜免費得來的事物;我好好地醫治他們,只會令他們更不懂愛惜身體,倒不如教導想養生的人好好愛護自己的身心。」

「騙財騙色就是你所倡導的養生方法?」

「你知道嗎?孫真人還對房中術有很高的造詣;」道童看著金色道像反照出來的自己,「他的煉丹術,配合房中術,可讓人保持年輕活力,甚至能夠成仙。你看我不就是一個好例子嗎?」

「以丹藥迷惑女性達到長生不老,只是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。」

「或者你說得對,但結果不是大於一切嗎?」道童面向那喀展開雙臂,「有誰看到永遠的年青,會不慕名求拜?」

「這只是虛幻的年青。」

「就估到你不相信,」道童手中多了一粒赤紅色的丹藥,「等我把你打敗,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虛!」說罷,他剝開丹藥,把裡面的粉末全倒進入口。

道童左手捏著胸口,呼吸變得又快又深。

「嗄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感到年青的感覺,力量……好像洪水湧進我身體裡面,甚麼大壩也不能抵擋!」

道童一聲大叫,身影在那喀眼前消失。

彈指間,道童右掌已打在那喀的左胸上!

「好快!」那喀胸口吃痛,綠刀也跌在地上。

「痛嗎?」道童左拳跟著打在那喀腹部,「快嗎?避得到嗎?」

磅磅磅!磅磅磅!磅磅磅!磅磅磅… …

道童拳掌出得密不透風,每一下都結實地打在那喀負傷纍纍的身體上。那喀只有挨打的份兒。

「你連跌倒的機會也沒有!」道童把右手拉後,用盡全力往那喀的臉打去。

一瞬間、四目相接。道童看見那喀眼神依然堅定如岩、高峻如巖,不由得心生畏懼。當下更催谷內力,拳頭有如衝車的撞木揮過去。

磅!

拳頭硬生生地打在那喀的左頰上,然而他動也不動。

「死了嗎?」道童拳頭依然在他臉頰上,「我贏了嗎……哈哈……是我贏了!」

「嘿!」此時,那喀發出一下低沉的冷笑,「步法、拳和掌的確快了不少,一時間嚇得吾刀也掉了……

「可惜……」那喀左手抓起他右腕,「始終是虛幻的拳掌,傷不了吾。」

「別逞強!」道童一記左勾拳打在那喀的右顎,「大聲求饒吧!」

那喀避也不避,輕蔑地說:「不外如是。」

道童怒得青筋盡現,咬牙切齒,眼睛瞪得比道像還大。

「可惡!」道童左拳再揮出。

「讓吾告訴你甚麼是拳頭!」那喀右拳也同時揮出,硬生生打在道童的拳上。兩拳相撞,正是內力比併的時間。

霹靂拍勒!

道童卻連一秒也撐不住,左手的指骨和臂骨一下子立刻被震碎。

「呀!」道童慘叫一聲,痛得跪在那喀面前。

那喀放開他的右腕,俯視著道童說:「希望你用剩下的右手鑽研醫術,重整道觀並幫助需要的人。」

「幫助別人……」道童往後一個翻身,再次從襟內拿出幾顆丹藥剝開服食, 並從道像旁的法器架拿起了一支的鐵叉,擺起平時作法的架勢,「才!怪!」

那喀也拾起地上的綠刀,雙手平握於左腰間。綠刀有如羽箭在弦,蓄勢待發。

道童施展過人輕功,在殿內亂竄亂跳;那喀完全捕捉不到他的身影,索性閉起雙眼。

他記起在黑夜的雪山中和師傅的對打。

「既然看不到,就閉上眼睛,用其他官感吧。」

然後,他聽到了。

很微弱,但他聽到。

下一秒,不只聽到,也感到了。

是道童腳步發出來的聲音,揚起來的風。

若遠若近……

突然,腳步聲很大、風很大。

就在此刻,綠刀往聲音和風吹之處橫刀一掃。

一陣撕裂聲響徹藥王殿,暖而腥的血如雨灑在那喀臉上。

再次張開眼,只見被斬開兩斷的道童,呢喃著「永遠年青」。

轉身正要走出殿外時,那喀抬頭看見門框上道教太極的標誌。

「儒家云:未知生,焉知死;吾今覺:未知死,何以生……

就在那喀踏出殿外之際,黑衣人走進殿內。

「多謝剛才相救,」那喀抱拳道,「敢問恩人姓名。」

黑衣人沒有回答,把一件東西丟向那喀。

那喀急忙接著,拿起一看,赫然發現是錢掌櫃送給小璦的毛筆。

「小璦在哪裡?」那喀立刻著緊地問。

黑衣人依然沒有發聲,只是轉身躍出道觀;那喀收好毛筆,拾回地上的長布袋,放好綠刀,也跟著他跳出道觀去。

受了不少傷的那喀,腳下輕功明顯不如黑衣人;然而,他沒有快得把那喀甩掉,一直保持著距離。

二人飛簷走壁,來到一條後巷。黑衣人移開堆積的雜物,側身走入巷內;他推開後巷內的一道門,閃身而進,那喀見狀亦推門而入。

房間燈火明亮,照著一個只有桌椅的客廳;木椅上坐著一個正在寫字的女孩。

女孩聽到人聲,抬頭看見黑衣人和那喀,便立刻放下筆,衝入那喀的懷內。

「那哥哥!」緊緊抱著那喀的正是小璦。

「你為甚麼會在這裡?」

「那哥哥走了不久,我聽到外面有怪聲,便打開門看看,但走廊空無一人。細聽之下,才知原來聲音是對面的房間傳出來……」小璦貼著那喀的右肩道,「我好奇打開了門,看見一個女人在…………

「在做甚麼?」傷口的痛楚慢慢強烈起來,但那喀盡量忍耐,讓小璦把話說完。

「在……在用手挖著腿……間的那裡……」小璦的聲音細得連蚊飛過的聲音也比她響亮。

「不不要緊,繼續說……」那喀開始感到暈眩。

「當時你又不在,我嚇得要死耶~」小璦拉高了聲線,「然後他… …」小璦指一指站在角落的黑衣人,「便出現了。」

「他叫我不要作聲,又示意我收拾行李跟他走… …

那喀看看黑衣人,心想下次未必這麼幸運,以後也不要在未知的地方留下小璦一人。

「我們摸黑逃出道觀,騎上了他準備的馬,便來到這裡。」

聽到此刻,那喀終於撐不住,雙腿軟了下來。

「那哥哥!」小璦嚇得叫了一聲,但覺雙手濕潤,細看之下才知道那喀還在淌血,「對不起!對不起!我扶你坐下!」

「你傷得那麼重,為甚麼要硬撐著?」小璦急得哭著說。

「吾要聽完才放心… …」那喀虛弱地說。

「你可以幫那哥哥嗎?」小璦轉頭向黑衣人道。

「為甚麼我要救他?」黑衣人冷冷的道,竟然是把女聲。

二人覺得聲音很耳熟。

她把頭套脫下來,二人看到她的樣子,不禁驚呼起來。

原來是當日在湖邊的橙衣少女!

「那… …那你為甚麼要在道觀幫他?」小璦質問道。

「我幫他,是為了不讓他被道士殺死,好讓我親手殺他!」黑衣人抽出她的尺八,「你走開,這裡沒有你的事!」

「就是因為他看了你的裸體這樣的小事,你就要把那哥哥殺掉?」小璦擋在那喀面前,「換轉是我,他想看我分分秒秒也可以讓他看。」

「這是你的事,你的選擇!」黑衣人尺八在前,繡針在後,「我不喜歡被人看到!」

「走開!否則連你也打死!」說罷,黑衣人疾步向前,小璦依然站著不動。

看著小璦的眼神堅定而毫不退縮,黑衣人出招時也帶點猶豫。

就在尺八不到小璦半尺之時,那喀從椅上跳起來,把她抱開,一記穿心腿往黑衣人蹬去。

黑衣人閃避不及,胸口毫無防備地被重重踢了一下。整個人幾乎飛到房門,登時吐了一口血。

「你!」

「那哥哥!」

「偷看你的身體是吾的不對,」那喀手按木桌以支撐軟弱的身體,「但我還有事要去做,還有人要去保護,不能就此把性命給任.何.人!」

黑衣人勉強站起來,發覺呼吸十分不順暢,顯然受了內傷。看見面前的那喀為了保護小璦,即使身受重傷亦找緊一刻機會反擊;又見小璦為了不讓那喀受傷,即使不懂武功也堅定不移擋在他面前。

她把尺八和繡針收起,調整一下呼吸便道:「真令人羨慕的一對……羨慕得讓我也不想再下手……

那喀見黑衣人收起武器,立刻跌回椅子上調息。

「只要你能保守我身體的秘密,我不會再打擾你們。」

「身體的秘密?」那喀不明所以,疑惑地說,「難道是說你…………胸部…………平坦的事?」

黑衣人一怔,然後問:「你只看到胸部?」

那喀羞道:「是,只看到胸……胸部。」

「沒說謊?」

「若有謊話,天打雷劈!」

「哈哈哈!」黑衣人忽然笑道,「那我沒有理由去殺你了!」

二人面面相覷,一頭霧水。

「道觀鬧了這麼一件大事,明天城裡必然哄動。你們就在這裡先好好休養,我會帶衣服和食水來。」

黑衣人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轉變,更令二人目定口呆。

就在黑衣人離開前,那喀問:「敢問恩人,吾等想找人,卻又得罪『角蝰』,此處安全嗎?」

「你跟『角蝰』有恩怨?」

「吾救小璦時,殺殺了幾個那邊的人。」

「那麼盡快休息,傷癒後我帶你們離開這裡。」

說罷,她便消失於黑夜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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